(沒錯!我就是用難懂的文字當馬賽克~(煙))
求上主垂憐我
那時...我回頭了 貪心的拿著不該存在的 那個
所以如今糾纏在這裡 是非決定性的必然
深深的陷入土壤 一層是一個紀元
妖物 以不同的面貌擾亂內心
看著雙手 那被另一個名所取代
恐慌...
在沙漠裡出現的恐慌 並未成為溺水前的救命繩
漩渦裡 我能理會惡魔的食物嗎?
最後 男神出現了 男神以不可理喻的方式
將我趕出這裏
非救贖 而是謊言
阿門
(沒錯!我就是用難懂的文字當馬賽克~(煙))
求上主垂憐我
那時...我回頭了 貪心的拿著不該存在的 那個
所以如今糾纏在這裡 是非決定性的必然
深深的陷入土壤 一層是一個紀元
妖物 以不同的面貌擾亂內心
看著雙手 那被另一個名所取代
恐慌...
在沙漠裡出現的恐慌 並未成為溺水前的救命繩
漩渦裡 我能理會惡魔的食物嗎?
最後 男神出現了 男神以不可理喻的方式
將我趕出這裏
非救贖 而是謊言
阿門
我所尋找的不在這裡
我所知道的不在這裡
哪裡...才是終點呢?
火 夜 裡的奔跑 帶來的是相同的結果
那像藤蔓一樣的 罪惡 延著腳踝 進入內心
心中的悸動 逐漸成為死亡的主 利用空間與時間傳染著病毒
我站在相同的地方等待不同的故事...很愚蠢嗎?
是的
腦殘了 手廢了 眼瞎了 耳背了 頭殼壞了 天殺的 這就是這樣
赫然發現自己網路成癮。嚴。重。
本來很單純的同好分享討論區,可以流連忘返好幾十個小時。
連某拍賣的討論區也可以樂此不疲的看個數十個小時。
越是沒有意義越是津津有味。忘了工作忘了上學。
每當翹課翹班時,被問起理由時,總是無奈的回想起自己耗費的時間消逝到那個吵雜又無意義的無底洞。於是我學會說謊,可是謊言越大越需要新謊言填補。
自己已經成為神憎鬼厭內向又自閉的人了。想要的東西一樣都沒有得到,只有白日夢越做越多。
今天一大早的決定就是,刪除我的最愛裡數十個討論區連結。
頓時心中浮現了清爽的感覺。
在瘋狂的這幾個月的時間裡,一事無成,賠上了人際關係和健康。
而然...自己的警覺性未免太差了;直到昨天發現沒有穩定工作的自己,已經花了數萬元去滿足自己的物慾,頓時才發現在這虛擬裏敖遊,只會後退不會前進。
自己有多久不曾寫文章 畫圖 工作?
而時間就這樣貢獻在那些吵架 八卦 物質化的文字?如果是一般的參予討論者也就算了,只是單純的當個旁觀者,我也可以就這樣浪費了接近半年的時間,沒有認識任何同好者;沒錯,毫。無。長。進
過去的時間已經不會回頭了。未來我能不能再度振作?
我。懷。疑。著
冰冷的空氣裡透出的黃光,晶瑩的天空下,籠罩著鐵幕。
我今天仍為了不是我的而我想要的,逐漸腐化。忌妒和自以為是纏繞著毀壞的軀幹。
在驚天動地中難以閉目養神,所以我得到了他的頭顱。
我將頭顱抱在胸懷。深怕他有一點點的損傷。
他擁有全世界,卻甘願屈居於穢物之後。那穢物一直以來都緊緊的抓住他。
在混亂裡,意外的他出現在我懷裡。
那骯髒東西驚恐的看著我:還我還我!!!
穢物抗議著。
我說:不行,他是我的所有物。你這個髒東西。
穢物說:看清楚。你跟我是一樣的。
穢物伸出觸手,接觸過的地方漸漸融化,而第一個消失的人是我。
那時我想,我是為何而死亡?理由我已經忘記了。
司機撿起了頭顱,往捷運上拋。
碎玻璃尖角,深深劃破我的眼球,流下了濃稠汁液。順著臉龐緩緩滑落。
那是一行血淚。
我總是為了許多事情哭泣。一邊往上看一邊下墜,美麗很遙遠,醜陋已經蔓延全身。
人人紛紛走避,第一次...我是那個注目中心。
我閉者雙眼放聲大哭。聽者以為我為失明而落淚。實際上我只為博取同情。
為了讓圍觀者更多,哪怕是一雙眼睛,除了生命以外我都可以奉獻。
你說:未免也太幼稚了吧。
我說:對我而言那值得。
一個平凡的我。被我謀殺。以成為不平凡的我。
那時。
坐在後座的好青年們說:別傻了。
看著窗外...
這個人怎麼這麼討厭,明明侵佔了我的一切,同時也把我害慘了,如今卻擺出一副令人憎惡的高姿態。
惡魔低語著。
殺了他吧。像往常一樣我再腦子裡支解了他。夢中的殺人場景是無臭無味也不油膩的,沒有聲音裡,平靜的享受生命的流逝。
那樣一個活在現實天空下的女人,碰到超現實的謀殺,到底會是怎樣的一張臉呢?是驚恐還是這樣不知所以然的死去?
謀殺案不斷的上演,我用文學與藝術灌溉他成長。一個人可以經過無數的肢解與虐待仍然不死。這是大腦的好處。
暴力與色情到底可以延續多久而屹立不搖呢?惡之華;百年前的禁書,如今看來連小學生都比他邪惡,而薩德又能維持它的名,家畜人維持它的臭味多久呢?而我呢?從今以後還會有人想起我的惡嗎?那樣半調子的人生,有燃燒的可能性嗎?
選擇自殺吧。很可惜,我是個無神論者。對於這種人來說自我毀滅失去了立足點。
天使不屑的說。
於是,你無法有美的悲劇,任何主角不可能這樣既沒勇氣又充滿憤怒。
你只是個弄臣。在開場與結束間匆匆結束。
我說:我明白。但我也開該下車了。
回頭之時,我發現了一個弄臣的身影,帶著他的自負與功利隱默在躁熱與體臭的都市一角。
我這時候才真正明白。世界是個大劇場,沒有主角,只有弄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