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窗外...

這個人怎麼這麼討厭,明明侵佔了我的一切,同時也把我害慘了,如今卻擺出一副令人憎惡的高姿態。

惡魔低語著。


殺了他吧。像往常一樣我再腦子裡支解了他。夢中的殺人場景是無臭無味也不油膩的,沒有聲音裡,平靜的享受生命的流逝

那樣一個活在現實天空下的女人,碰到超現實的謀殺,到底會是怎樣的一張臉呢?是驚恐還是這樣不知所以然的死去?

謀殺案不斷的上演,我用文學與藝術灌溉他成長。一個人可以經過無數的肢解與虐待仍然不死。這是大腦的好處。

暴力與色情到底可以延續多久而屹立不搖呢?惡之華;百年前的禁書,如今看來連小學生都比他邪惡,而薩德又能維持它的名,家畜人維持它的臭味多久呢?而我呢?從今以後還會有人想起我的惡嗎?那樣半調子的人生,有燃燒的可能性嗎?

選擇自殺吧。很可惜,我是個無神論者。對於這種人來說自我毀滅失去了立足點。

天使不屑的說。

於是,你無法有美的悲劇,任何主角不可能這樣既沒勇氣又充滿憤怒。

你只是個弄臣。在開場與結束間匆匆結束。

我說:我明白。但我也開該下車了。

回頭之時,我發現了一個弄臣的身影,帶著他的自負與功利隱默在躁熱與體臭的都市一角。

我這時候才真正明白。世界是個大劇場,沒有主角,只有弄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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